人中了进士,祖父更是高居吏部郎中,父亲虽有荫补,却还是自己去考了进士,好挺直腰杆为官,父亲一辈,叔伯门,也是六人中了进士,如今我们这一辈,还没有一个考中的,如何对得起先祖对得起父亲对得起我们曾家的门楣?你们都要争点气。”
曾子固拍了拍五郎的肩膀,继续道:“二哥前几日还收到老师的信,之前因寄了你们的文章给他老人家看了,他很高兴,亦把你们二人都夸了一通,尤其是五弟,老师都夸你文章醇正雄浑,大气开阔,实在是可造之才,只是还差在年龄小,见识到底不够,若假以时日,多些经历,不比为兄的差,老师还特地让我们入秋后,一起去京中,到时就京中名流交集,正是我们好好取人之长的时候,让我们好生准备来年春试,若是没有盘缠,他会想办法,让我们不用担心,只管好好做学问。我们又怎可叫老师失望?五郎,你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