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做哥哥的该当指出来才是呀,如此眼神,妹妹全当哥哥笑我小人装大人,尽说些可笑话呢。”
四郎见她生气,忙哄道:“没有没吸,四哥和五哥怎敢笑你?”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这些事情,就是四哥也没想过,你才多大点人呀?难怪从前父亲就遗憾八妹妹不是男儿。你说的很对。只是,小八妹你如此懂事,倒是叫我们几个做兄长的惭愧了。”
八娘就撇了撇嘴:“爹上回也这样与我说什么我不是男儿的话,我还说爹太贪心了呢,妹妹才好嘛,妹妹是哥哥们的贴身小棉袄呀。”
三人都笑起来。才刚因四郎五郎退学的沉郁一扫而去。
曾子固想了片刻,便应了八娘:“好,我回头与父亲说去,父亲非是那不开明的人,八妹放心好了。”
打铁需趁热,八娘见三位哥哥心情大好,又道:“呀,突然想起件事情,还要求二哥。”
“又是什么事?”曾子固摸了摸她的额。
“二哥,我这些天身体大好了,过两天不是就五月端午了吗?等你学里休假,你从前说的那个山间读书的天然崖洞,二哥可不可以带我们去玩上一天?我也好想出门看看呢,每天总是闷在家中……”
曾子固新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