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些,不过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木器也算重活,一般便由我揽了下来。至于你说的黄扬木,咱们这里倒有些,不过大多用不上,太小了。那做妆奁的,还是我那五兄弟家里藏至今日的,是用前回帮他打了个细方桌瓶架的余料做的。不过我不太会做这精巧的东西,也就凑和着能用。”
说完“呵呵”笑了一声。
八娘就应道:“能做出个花架来,也算是难得了。”
刘二郎放下手中的刨子,正想问一句“小娘子也懂得这木器话?”却又咽了下去。她一个小丫头,又懂什么?虽人家穿着一般,可听人家说话,看人家这气派,也不是普通人家养出来的,有些见识,也是有的。
八娘对家具的发展史,那是了然于心,也知道唐宋之际的家具水平,大概是个什么样子,可那毕竟是书本上的知识,就算偶尔也见过几个唐宋时期的古董家具,但那毕竟不好代表整个时代的水平,有心想再讨教刘二郎几句,恰在这时候,那铁蛋拎了个铜壶,捧着几个粗瓷大碗从灶间跑了出来,对着几人笑道:“水烧好了。”
见她特地洗了手,四郎心中暗赞这孩子看着孩子气,实在心细的很。便上前接过铜壶,待铁蛋把碗放在方桌上一一排开,自倒了水。就听那与八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