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水,沏了茶,便去张屠夫家割了两斤五花肉,留着兄妹二人吃了午饭,刘老伯午后又去收了些黄蟮回来,叫兄妹两人带上回家,又说了那车厢原本几日便能做好,但木才还需要先处理上,二十日后便能做好,到时直送到府上去。待日头不毒了,兄妹二人便告辞而去。
路上曾子晔才问八娘:“那家具样儿是怎么回事?”
就知道有这么一问,八娘早就想发了托词,笑道:“上回来时,见刘家二郎正在做橱柜桌椅,我一时好玩,就画了张椅子的样子,不承想刘二郎觉得好,我左右画着玩的,就送了他,哪里知道他会照样子打出来,还拿去卖呢,这可巧的,还得了人家的赏识,其实并非我那椅子画的好,估计那乐得居的掌柜的,是看中人家刘二郎的手艺呢,不关我画的图样的事儿。”
说着,话峰一转:“不过这样一说,妹妹倒觉得自己在木器话上也有些天份呢,大哥不是说还想请刘老伯帮着六姐做嫁妆的话的吗?不如回家后,我想法子再画些,大哥瞧瞧成不成?要是觉得好,六姐姐的嫁妆柜案什么的,就照我画出来的做?我前头去临川时,看到王家摆设的那些家居都典雅端庄的很,回头我就照着画几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