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觉得有子固先生的一声赞美誉,比得到奖赏更令人惊喜,再则在这样的群贤俱集的诗会上若能一举得冠,诗名自能远播,且若是诗作能被柳如水姑娘传唱,岂非一时之美谈?
陆十七原本就不喜欢作什么诗做什么词,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而五郎则是不敢,万一他要是得到认可,免不了要见自己老爹和大哥二哥,到时再想脱身,只怕难上加难,因此这一桌两人根本连笔墨都没有动。
因陆十七交游甚广,作了诗,余下的也不过是看表演等那评诗的结果罢了。就不时有人过来与陆十七打招呼,又见曾家五郎也在座,只那小公子面生的很,倒也相谈热欢。
正聊着,就见一个胖胖的一身绿色锦衣满脸肉的家伙蹭了过来,摇着把折扇,看也没看曾五郎和八娘,对陆十七笑道:“咦,这文人聚会,陆十七你来干甚?难不成咱南丰城里的浪荡子,什么时候也改邪归正,要作起诗来了?又或是看中了那柳如水姑娘,也来献殷勤?听哥哥一句话,十七郎,这儿不是你待的地儿,敢紧的回家去吧。”
陆十七眼都没落在他身上,只朝着五郎曾子翊笑道:“年年办诗会,真是越发不如了,也不知知军大人若知道堂堂雅人共聚的诗会来,来了一只会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