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尘,没得辱了两位小姐的眼。”
那婆子也是个会来事儿的,早端好了一贫温热的清水过来,乔老伯就着盆洗了手,又抹了把脸,就叫那婆子端了污水下去了。
可漆哪里是轻易能洗去的?不过他原就是个漆匠,也不介意,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叙话。
先是问三娘:“这些日子送过去的雕盒,用着可还好?”
“好着呢,非但铺子里那些成套的首饰大卖,就是从前那些普通些的,原来卖的并不好的,因好些人想要那奁盒,便搭好首饰买家去了。生意足好了近三成,这都是得益于您做的好奁盒。”
乔老伯笑道:“那就好,我这些日子还寻思着,再想几个巧样子出来,再把盒面上的雕花镶嵌再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再出些新样子。”
又对八娘道:“听俊生回来说,府上六小姐的嫁妆家什翻年后上漆,想叫我去帮着制漆?”
“是呀,不过因都是些大件,不知能否行得通,也不知老伯有没有时间,所以就托了乔哥儿问问。”
乔老伯笑道:“我这边刚带了两个徒弟,也都是机灵的,再过几月,大概也能独自上手了,且还有乔哥儿一边帮衬着,若是能过了二月里,想来是有时间的。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