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小丫头,笑吟吟的说出的话,却是不软不硬,把这两个撒泼的嘲讽了一通,又觉得这小娘子言语有趣,都不禁哄堂大笑。
因南丰城不大,再加上这木器铺的名字,大多数也知道是曾家开的铺子,能来曾家铺子闹事的,想来也简单不了,都有心看戏。
那胖妇人听了这话,叫嚷道:“我家花了整六十贯,买的你这对玫瑰宝椅,谁知未用几日,非旦漆面脱落,且竟还松动了一条腿,本我也不欲这般嚷嚷,欲为你这害人的铺子留几分颜面,只给我退了那六十贯钱就成,却不想你们铺里的伙计非旦不应,还倒打一耙,说这椅子不是你们铺子里卖的。反要告我欺诈钱财。哎呀喂,我家既能买得起这六十贯一对的宝椅,就不在乎那点钱。可你这铺子,竟收了钱,就不认帐了?世间没这样的道理。”
“这位老娘,你可确定,这对宝椅,果真是从我铺子里买的?兴许是你家人记错了也未可知。这位老娘不如先回家问个清楚明白,再作打算?”
八娘看了一眼,放在两个妇人身边的宝椅,笑问道。
那对玫瑰宝椅,咋一看去,确实和当初自己店里放的那对一模一样,可再细瞧,却很水相同,别的不说,只说漆面,那漆面做的虽也不错,可与自家铺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