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提,只告诉她铺子能开业了,可八娘相信大哥和二哥在找到府衙之前,一定是做了不少工作的。所以才能这样顺利。
又想到曾子晔提到的在监税面前说的她历年所做的义举之世,八娘不莞尔。
说起来,这些年她于慈善上头花的钱可不少。设了孤寡院,建了义学,荒年时支持当时县衙,给灾世们捐款捐物,在江南路,提到曾家,没有人不说是义善之家的,曾家能不惜砸下去那么多钱来买个好名声,又岂会真的在意一个刚刚开业的铺子的那一点赋税?
若当真拿这个来说事,打起官司来,以瞒报税额为借口下令查封喜来登铺子的监税官,只怕是难咎其职。
“谢谢大哥和二哥。”
“谢什么?这些原本就应该是我们的事情。你呀,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要和哥哥们商议,难不成在你心里,哥哥们都是做摆设的不成?”
“善儿没有这样想。”
“傻孩子,生意上的事情,哥哥们自是不如你,可若是遇上这些事情,又岂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能解决的?哥哥们虽然不济,但又岂能吃你让人欺负?”曾子晔板了脸道,“铺子的事情是解决了,不过这件事情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的。你二哥出面,且还特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