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东西。”
看到脸上盖章,白凤九就想起一千多年前,在路边酒馆遇到被发配沧州的林冲,当初他脸上也有一个印记,那可是犯人的标识。
“先生,这是进入酒吧的标记,必须要盖。”一名壮汉皱眉道。
在酒吧工作三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让盖章的人,这都是规矩,没有人会拒绝,壮汉心中不悦,这小子不会是来找茬的吧,想到这里,下意识去伸手摸向腰间。
这边不让盖章,后面的人等的着急了,客人们纷纷抱怨催促。
皮猴脸色铁青,真不该带这个土包子出来,真是丢人!
“二位!不好意思,我表弟刚从乡下来,没见过大世面,别跟他一般见识。”
墨镜壮汉上下打量白凤九,松散的T恤,洗的泛白的牛仔裤,磨损严重的运动鞋,古板的表情,乡下土包子无疑了。
壮汉墨镜下的眼神鄙夷,这种人他懒得去计较,挥手让白凤九进去。
通道恢复秩序,客人们相继走进酒吧内,金果儿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感染,好似飞入丛林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呼雀跃,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金无双稳重多了,她性格冷漠,喜欢清静,如果不是为了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