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岁老母,还有没断奶的孩子,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谷幽青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白凤九。
豁哥在求生欲的驱使下,顿时明白了,这位能御物的大爷,听从白凤九的话。
豁哥急忙用膝盖爬过去,冲着白凤九当当磕头。
“爷爷,您是我亲爷爷,我求求您放了我吧!”
这时的豁哥鼻涕眼泪一把大,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凤九是万恶的地主,在欺负长工呢。
白凤九面无表情,这种人作恶多端,今天能下跪求你,明天就能让别人下跪求他。
“留个记号吧。”白凤九说完转身离去。
一声尖啸,豁哥感觉耳朵边吹过一阵凉风,然后就是一件东西落地的声音。
低头看去,赫然是一只耳朵。
几秒钟后,豁哥的耳根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
豁哥捂着耳根子发出惨叫,彻骨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
谷幽青收回寒芒,冷冷道:“滚!”
豁哥如蒙大赦,捂着伤口连滚带爬的离开,跑出几步又折返回来,捡起地上被削掉的耳朵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