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止痒了,到了中午四肢渐渐消肿,在涂抹了几次之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第二天清晨,金果儿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金果儿毕竟年轻,身体恢复的很快,吃饱喝足睡一觉,已经生龙活虎了。
金果儿的羽绒服被狼群撕扯烂了,何老太太给她准备了羊皮袄,金果儿笨拙的穿好,挑门帘出去,就见院落中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壮汉。
这些汉子穿着一水的狗皮帽子羊皮袄,腰里杀着牛皮板带,铜头腰带在阳光下闪着光芒,脚上穿着长筒靴,绑着皮质护腿,皮肤黝黑,眉宇间透着山民的彪悍气息。
何三芝坐在院子的磨盘上,见人来齐了,将烟袋锅里的灰烬敲了敲,插在了腰间。
这杆烟袋是他爹的随身物品,也是药王身份的象征,何元良重伤昏迷,现在由他儿子全权代理。
“兄弟们!”何三芝提气说话,声音洪亮传出去很远,“我爹生命垂危,现在急需上山找药,昨天一场暴雪,将山路都埋了,现在上去十分危险,家里有老婆孩子,有父母照顾的,不想去我不勉强,想去的,我何三芝在这里谢谢各位兄弟了!”
说完,何三芝抱拳躬身,冲着十几条汉子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