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蓄锐。
由于来了女同志,多有不便,他们腾出一间房子给金果儿单独住,其余人挤在两间茅草屋中。
晚上有人轮流值班,不过一夜没有发生什么事,第二天东方刚泛起鱼肚白,众人就收拾东西出发了。
何三芝寻找的灵药在长白山主峰,北侧的一处从未有人踏足过得地方。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抵达三号营地,修整一晚,明天下午就能到达。
晚饭是金果儿亲自做的,吃腻了北方口味的汉子们,初次尝试东州市的厨艺,纷纷赞不绝口。
“老何,尝尝我做的菜怎么样?”
金果儿将饭菜端到何三芝面前,他神色冷峻,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山的远处。
“怎么了?”金果儿好奇的问道。
何三芝收回目光,一路走来,他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自己每次转身,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消失了。
这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但是随身带着的雪橇犬,也是非常躁动。
人在雪山中穿行,会在严寒,雪的反光,孤寂,重重影响下产生幻视幻听,以及烦躁的情绪,可是雪橇犬不会,它们有着与生俱来的危机感。
到底是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