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会生气,会发怒,甚至会和以往一样会掐着自己脖子质问跟靳城的关系。
可她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根本不能称得上是吻。
骆霆刚才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像一头冷血凶残的野兽,在撕咬,在进食,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下去。
血珠还从她的嘴角伤口里不停的冒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了真皮座椅上。
“回答我,你觉得爽吗?”骆霆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扣在她的脸颊上,俯瞰着她,声调阴凉地又开口问了一遍。
她觉得莫名又恐惧,气冲冲地瞪着男人:“你觉得我这样会爽吗?都流血了,很疼好不好,怎么可能会爽?”
“那你最好记住这种疼痛。”骆霆冷冷看着她,抬手用拇指按在了她流血的伤口处,然后狠狠擦过。
又是一阵刺痛传来,伤口被用力刮过,她疼的瑟缩了一下身体,抬手就去推他:“骆霆,你干什么,你别忘了爷爷的那份协议。”
“紧张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对你产生什么兴趣。”骆霆的手指擦过她唇畔的伤口,鲜红的血迹在他的指腹上晕开一朵红梅,他冰冷的声音中充斥着嘲讽,“不过,你最好记住今天这种痛,如果还敢用你这张嘴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