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骆霆的话语就让沈若微的身体绷的笔直。
昨晚在车厢里,他压着自己凶残一咬那个画面好像电影序幕,立刻涌现脑海。
她没有想到,骆霆竟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诈自己,不是随便说说,是知晓一切尽在掌握的盘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说谎?”她心乱如麻,说出的话都结结巴巴。难道是骆霆派人跟踪了自己,还是跟靳城说的一样,她现在已经不擅长撒谎?
“嘴角已经不疼了?”骆霆不答反问,拇指并未离开她嘴角的伤疤。
微微的钝痛在他的揉捻下传来,她生怕他一个不爽,又上来咬自己一口,连忙缩起脖子,只得老实做出解释,“疼的,我记得住,我说假话是因为我怕你误会我又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毕竟……”
她话语一顿,声音细若蚊声,“我在你眼里已经是个不守妇道,最下三滥的货色了。”
电梯间一阵安静,骆霆并没有说话,覆在她嘴角伤口上的拇指轻轻移开,转而扣着她细腻的下巴,少见的没有开口辱骂她,声音恢复了好听的磁性,戏谑道,“难为你了,这么多年总算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自从设计过他后,他就性情大变,对她厌恶至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