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微一脸黑线,他怎么又说起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了,没有参加过慈善晚会的人多了,又不只她一个。
靳城的视线依然落在她脸上,眼底流露出一丝惋惜,“你跟他那么久,以他的能力举办比这大十倍的慈善晚会都不是问题,他却一次也没有带你参加过。”
“你……”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沈若微语塞,控制住想要喷他的冲动,老老实实的赔着笑脸,“靳总,怎么您又开起这种玩笑了。”
“我是你上司,我想开就开。”靳城嘴角一弯,笑容里透着淡淡的痞气,完全不似前段时间忙于工作时那种雷厉风行的样子,继续轻笑着调侃,“你其实并不差,他却完全不懂的欣赏,跟着他实在是可惜了。”
“靳总,”她忍不住白了一眼靳城,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您这样我真的是习惯,性情变化的太怪了,我实在跟不上您的节奏,而且拜托您这种玩笑以后能不能少开?”
“嗯?”靳城不以为然地挑了挑长眉,戏谑道,“那位骆总是不是给了你什么警告?”
“没有。是我自己接受不来,作为一个结婚的人,我无法背叛自己的婚姻,在我看来婚姻是神圣的,不管是身体出轨还是精神层面在我看来都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