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若微再一次眼神真挚的恳求,靳城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刀叉优雅的将自己面前最嫩的一块猪里脊,放在了她的碟子中。
“靳总,我……”沈若微心急如焚,可毕竟自己有求于人,所以乖巧的加起来那块猪里脊放进了自己口中。
她心不在焉的咀嚼了数十秒,再吞咽进去以后,又猛地抬起头,对着靳城乞求道,“靳总,我哥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了,我不能就这样看着我大哥进去,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当年的事情,大哥也是无辜的。”
靳城切牛排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将自己的刀叉放在面前的骨瓷盘子上,盘子和刀叉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狭长的凤眼微眯,靳城不紧不慢的端起面前的名贵红酒,轻轻摇晃了两下,“你大哥也是一个奇葩。”他说了一句,端起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接着优雅的将红酒杯放在一旁,单手撑着下颌,张嘴便嘲讽道:“你哥哥糊涂的让人说不得,这种事情,也敢就这么应下来,自己是一个法盲,就敢硬抗了吗?他不知道,在他被抓捕了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铁证,翻盘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不懂这些,可以什么都不说,等待律师,有了专业的律师,岂不要比他这个愣头青闷头朝着前面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