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费逸鄙夷的眼神,然后左顾右盼了一下跟费逸说,“今天林亦然找爸爸谈话了。”
“哦,然后呢?”
“费季晔先生扬言要杀人啊!”米翠快跳起来了。
费逸的态度冷漠,“哦。”
“你怎么这么平静啊?”
“我们的父亲费季晔先生如果哪天不喊打喊杀那才奇怪呢。”费逸慢吞吞的把面包吃掉,抹掉了嘴边的面包渣,“不要那么激动,你的林亦然一时半会没事的。”
“你什么意思?”
“如果爸爸今天对你的林先生态度很好,很和蔼,就证明你的林亦然活不了多久了。同理,如果他对林亦然表示平平静静,那么证明林亦然有被打断腿的风险。可是如果费季晔对林亦然表示的是愤怒和讨厌的话……”费逸想了想,“那么在他心里面,林亦然起码是一个可以观察的对象。”
米翠觉得费逸是在骗她,“爸爸当时的态度可吓人了。”
“他越是平静才越是吓人,生起气来多少还有点正常人的样子,是好事。”费逸点头。
“你怎么这么佛系啊!”
“我是看的清,而你是小迷糊。”费逸戳了戳米翠的额头,打着哈欠离开了,他最近加班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