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我去看他,他对我说:‘父皇说我百样的不是,我都可承受,但说我谋逆弑君,我连想也没想过。’叫我转奏,我只好说:‘这话方才当面讲多好,此刻我爱莫能助了。’”
跪在一旁的胤禛思量半夜,已想定了主意,当前情势并无别路可走,与其吞声受辱,不如咬定牙根继续保太子,遂冷冷说道:“都是自家手足,何必落井下石?这也太绝情了!别的话一千句也罢了,这话关系重大,你就代奏一下何妨?”胤祥也梗着脖子道:“大哥,天上这么多的云,说不定是哪一片下雨呢!二哥如今落难的人,咱们得有点香火情分!”
胤禔这才觉出众人心思和自己全然不同,深悔自己卖弄多口,干笑一声道:“你们何苦冲我来?不许代奏是父皇旨意,谁敢抗旨?”
“罢了吧,大哥!”胤怪声怪气笑道,“大人得有大量嘛!父皇气头上一句话,你也忒薄情的了!谁没个旦夕祸福?子曰‘嫂溺援之以手’,不从权就是禽兽,何况二哥当过咱们主子!”胤禔见众口一辞反对自己,知道是自己得意招忌,心里暗自叫劲,口中却道:“不是我不愿,是不敢。如今案子不清,连你们都顶着罪名呢!何必大家都饶进去呢?”
“你不奏,我奏!”胤禛没想到八阿哥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