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瓦解。”邬思道叹道,“王掞、陈嘉猷、朱天保这些人其实都是正人,是万岁安排在太子跟前,规劝太子不要结党的。所以都没有受重处。四爷十三爷,您瞧着吧,太子登位,还要结党。因为不结党无法与八爷抗衡,他要结党,仍要招万岁疑心——你们打算入他这个‘党’不入?”胤禛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入。我就这个性子,他现在是半个君,我尽半臣之礼,他登了极,我尽全臣之忠。”胤祥高兴地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四哥做的这叫孤臣,我就入四哥这个‘孤臣党’!”
邬思道不禁一笑,他知道胤禛最厌的就是这个“党”字,见他满脸不自在,因道:“十三爷,您错了。朋党害国蠹民,既是‘孤’臣,就不该有党,君子群而不党,这是四爷的本心。就是你,我从来也没看你是‘四爷党’。你若不是任侠仗义,一心为朝廷办事,四爷早和你生分了!”说得胤祥红了脸,一欠身说:“我失言了,先生说的是!”胤禛喟然说道:“邬先生这话真是知心之言。我若结党,凭什么结不来一个‘四爷党’?八阿哥那点子手段,哪一样瞒过我了?我办这么多年差,位高权重,要笼络人,比他们方便十倍!”
这话掺着假,却也是事实,胤禛不但没有“党”,稍稍过心一点的朝臣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