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点面子你们几个王爷谁有?”
胤禛邬思道都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胤祥不言语。胤祥脸上却没了笑容,看着亭下池塘里的游鱼,良久,又冷笑一声,说道:“邬先生,你就是神仙,恐怕也猜不出太子爷说了些什么话!”邬思道扇了两下扇子,摇头道:“我本就是个凡夫。大约他说的事总不便让别的阿哥知道。”
“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胤祥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了指天,说道:“他要我害一个人,事成晋封郡王!”
胤禛从没见过胤祥眼中这种恶狠狠的光,已是愣住了。邬思道略一沉思,恍然道:“我已知道了。”胤禛忙问:“谁?八阿哥?”
“郑春华!”邬思道额上青筋霍地一跳,“对么?”
见胤祥沉重地点头,胤禛许久没有说话,起身漫步踱到栏边,望着碧幽幽的池水只是沉吟。三个人沉默了移时,胤禛叹道:“二人通奸,显见是太子为主,如今把自己失位原由都推到郑氏身上,真叫人不敢信,他竟是这样眦睚必报!十四阿哥说,‘此人当政,皇阿哥无噍类’,半点不假!”
“四爷,你见地不深啊!”邬思道喟然一叹,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自己那个雷雨的夜晚,“郑春华只要不死,就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