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空宅子养着,太子那里报个暴疾而亡。最后怎么处置,视情形而定。”“实在这才是上策,”邬思道说道,“不过事情要密一点,走漏了风声,不但太子,连皇上也是不依的,那还不如听其自然。”胤禛说道:“当然听其自然好。不过八阿哥恐怕也要拿这张牌,不如我先——”下面的话碍难出口,胤禛便打住了。
胤祥听着已经站起身来,笑道:“放心!这事管保办得漂亮,浣衣局头儿文宝生是我的门人,他老爷子文七十四我刚从宝德接到府里,他不能不买我的账!我得去桐济堂先弄点药,假戏也要唱得有板有眼!”胤禛也起身笑道:“是时候了,我还要去见见太子。听说今儿他去了畅春园,赈济的事还要争一争,他驳得没道理,我仍旧要往承德写折子,请阿玛裁夺!”
胤禛来到畅春园,已是未正时牌,园中太监们刚午睡起来,懒洋洋拿着竹竿粘知了。因见胤礽不在书房,胤禛便叫过当值太监丁仁问道:“太子爷呢?”
“回四爷话,”丁仁赔笑道,“太子爷在水亭纳凉,说身子乏,恁谁来了一概不见,四爷——”胤禛冷冷说道:“连我也在内?”丁仁被胤禛威慑的眼神吓得一下子矮了半截,忙道:“四爷当然例外。不过太子爷近日气性不好,四爷好歹体恤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