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本省臬司衙门的牌票?再说,年军门是四川差使,怎么办到安徽来了?没说的,先请几位和任爷刘爷都留在标下营里,请示上峰之后再作道理!”年羹尧笑道:“要是不依着你呢?”沅必大干笑一声,说道:“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卑职职责在身,您老明鉴!”
正说话间,外边又是一阵大乱,鬼哭狼嚎价乱嚷:“杀人啦!”有的喝问:“你们是哪里的兵?”有的怪叫:“老天爷!怎么回事?当兵的自己打起来了!”便听噼里啪啦刀器格斗之声,几十个满身是血的亲兵夺门而入,簇拥在年羹尧身边,院里院外刀光剑影,一片杀气腾腾!
“下了这杀才的兵器!”年羹尧朝沅必大努努嘴,又命道:“把任伯安刘八女带出去,还有戏班子这些女孩子都是见证,解送北京——其余庄丁兵士都赶进院子里!”
这些亲兵动作十分麻利,下兵器的下兵器,赶人的赶人。一个营兵稍挣扎了一下,被年羹尧的亲兵斜劈一刀,从肩头一直劈到胯下倒在地下,翻开的红肉兀自突突乱跳!
年羹尧舒了一口气,徐步出来,火把影下,他神态安详得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他伸欠了一下胳膊,冷冷吩咐道:“把这里门封上,四周围定,满庄搜索一下,无论男女老幼,见一个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