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子事。”
胤禛刚刚揭出二阿哥的事,见王掞心里难免有点愧怍,见是问这档子事,松了一口气,笑道:“师傅有什么不知道的,大哥、三哥、老十三老十四,有的跟阿玛出过兵,有的练过兵,看如今这局面,阿哥带兵自然是十四弟最宜的了。我的长处只在琐碎民政上,对这些不懂,也没去多想。”
“四哥不想十三哥带兵么?”胤礼在旁说道,“如今想带兵的哥哥可是太多了。”胤禛吃惊地看着胤礼,说道:“老十七这是怎么说?十三弟如今行动都不自由,你又不是不知道!”胤礼冷笑道:“如今朝廷就这样儿。告诉四哥,你大约不知道,大哥也在托门子想出来带兵呢!”
胤禛想到胤礽,不禁一笑,正要说话,王掞叹道:“四爷,要我想,阿哥们带兵,有的是真想为朝廷立功,有的就未必,那是看着皇上老了,他要手握兵符,眼里心里盯的北京城,并不是蒙古人,这一条四爷心里得有数。”这是很知心的话了,胤禛不由低垂了头,嚅动了一下嘴唇,却不知话该怎样说。王掞叹道:“实言相告,太子爷二次被废,我几次服毒,万岁爷看得紧,都没有死成。我先祖为保明武宗,九死一生,终于成功,没想到我一生心血化到二爷身上,到头化为一场烟云……午夜扪心,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