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前脚出去,胤禟后脚匆匆进来。胤禩笑道:“老鄂刚出去,你没见他么?”因见胤禟气色有异,又问:“出了什么事?”“别提鄂伦岱这个王八蛋了!”胤禟冷笑一声,把一个通封书简递给胤禩,“这小子变心了!”胤禩诧异地抽出信看时,却是雅布齐递来的急件,备细说了胡明癸被扣和胤禩密件泄露的事。胤禩看着,脸色愈加苍白,呆呆地把信放在桌上,只是沉思。
“怎么办?”胤禟问道,“别叫鄂伦岱这个二百五告了万岁吧?”
“我根本没有给胡明癸写过什么加害鄂伦岱的信。”胤禩脸色阴沉得可怕,“老十四自己就是个造假信的积年能手!”
胤禟气得两手冰凉,想骂,又是一个父亲,半晌才咬着牙道:“乌雅氏这个老母狗,养出的儿子没一个好种!既如此,我去跟鄂伦岱当面挑明了!”胤禩摆手制止了他,慢吞吞说道:“一个鄂伦岱,随我还是随老十四,算得了屁事?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跟胤撕脸闹翻了。他既敢这么做,当然也预备着这一手。前日贺孟来,说万岁新年过后身体大异于往日。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饭,他望七十的人了,什么时候出事谁也料不定。这个当口,棋步儿一步也错不得!”
一席话说得胤禟低头吃茶心下暗服,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