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调遣!”屋子里气氛原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经他这一搅,顿时活泛起来。邬思道将方才与胤禛的一番计议详说了,又道:“我们都在等着您回来呢!最要紧的是丰台大营,这里的兵指挥得动,一切主权操之于我。锐健营既然也肯听命于我,那更好了!”胤礼笑道:“好是好,耗了我多少精神!三十万家底抖落得精光,我真的是个穷光蛋阿哥了!”
“三百万也值!”性音嘻嘻笑道,“十七爷破产为国,至少挣一顶郡王帽子!”邬思道轻松地笑道:“眼下是无事可作了,净等申时吧!十七爷再穷,也得管我们一顿饭了。”说得众人都笑了,胤礼便一迭连声传饭。
按邬思道的设想,胤禛去听遗诏,出来至少也要过了未时。不料饭没吃完,棉帘“唿”地一响,胤禛带着一阵寒风闯了进来。众人都是一怔,看着胤禛青白不定的脸,都愣住了。半晌,邬思道才问道:“四爷,莫非我料事不准?”
“皇阿玛……不中用了!”胤禛大约骑马跑得太快,浑身冻僵了,在暖融融的花厅里,良久才回过神来,颤声说道:“已经有遗命,传位于我!”
所有的人都霍地站起身来,邬思道艰难地架起拐杖,目光炯炯盯着胤禛:“四爷,诏书呢!”
“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