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洗洗再抱着孩子吧?”
郭洁居然回应了她:“我脏了吗?要洗!要洗!不然不能孩子是不是?”
叶窈窕认真地点头:“当然。”
水是叶窈窕花了钱要来的。郭家的那个舅母口口声声说城里不比农村煤球要钱,她们家木柴又没有多少,絮絮叨叨那么多话,归根结底就是他们家不容易,烧水不容易。直到叶窈窕甩给她五毛钱才嘟嘟囔囔地说:“不是说家里日子现在好过了吗,怎么这么抠门呢?”
叶窈窕没理她,只犯愁一会儿怎么给郭洁洗澡。现在是初夏,在家洗澡倒是不怕冻着。可是郭洁如果排斥她不让洗,那她就没有办法了。
叶窈窕知道自己对郭洁没有耐心,也不去纠结拿林红跟郭洁作对比。毕竟也没有可比性,她小心翼翼地、哄孩子一样给郭洁脱衣服,郭洁并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任凭叶窈窕让她一会儿抬手一会儿放下来。
“你长得可真是面善。”郭洁的声音很好听,偶尔还能跟叶窈窕对答一两句。叶窈窕笑眯眯地回她一句:“咱俩长得像。”她四处看看,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半边镜子。
叶窈窕的眼神蓦地冷了下来,将有棱有角的半边镜子放在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房间里,这些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