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略有耳闻。
只是没想到,手伸得这么长。
傅霆枭下颌绷得很紧,眼神犹如一把利剑,他往楼上走,冷静吩咐:“让项目组把备选方案发给我,另外通知法务部明天开会。”
....
婴儿房中,温软守着宝宝,时不时地晃晃婴儿床,听着宝宝沉稳的呼吸声,她唇边的笑意越发温婉。
蓦然——
一阵脚步声传入耳畔,是他。
温软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白色手杖上的纹路,心中万千思绪,最后终于打定主意,如论如何,起码钢琴,她应该对他说句谢谢。
她站起身来,撑着手杖一步步走出房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软心脏却跳地越来越快,她低头绞着手指,耳朵却直直竖起,等脚步声最靠近的那一刹,她扬起一抹浅笑,刚准备将心底的话说出口。
然而,脚步声由近至远,几乎同她擦肩,却没有停留。她听见书房的门打开又被关上,心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他连一句话,都不肯对她说。
得出这个结论,温软站在原地,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显得极为纤细脆弱。
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