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去帮您取。”吴妈闻言立刻迈开步子上楼,不一会儿,便将那盲谱递到了温软的手里。
夜晚的寂静忽然被悠扬的钢琴声打破,晚风鼓动着窗帘在空中任意的飘扬,房间里,温软坐在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熟练地移动着。
此时的吴妈正站在一旁,一脸欣慰地看着温软的侧影,温软似乎并没有对她的谎话起疑心,这一点让她长舒一口气。
不过温软心里岂会不明白刚刚吴妈所说的不过是宽慰之词呢?
可她更明白自己根本无力改变任何事。
心中郁郁,不知不觉间,原本的欢快曲调忽然之间急转直下----
贝多芬的悲怆鸣奏曲,平静之下暗含着沉郁怆然。
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流转,吴妈倚靠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的侧脸,刚刚放下的心又被莫名提起。
A市
傅霆枭高大的身形立在酒店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剑眉微蹙,对着电话另外一端的人说:“明天让人把孩子送回去。”
傅母尖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不是那个瞎子又跟你说什么了?我告诉你霆枭……”
“傅总,您休息了吗?”
傅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