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出事的人是周安浅,傅母立刻急切地追问:“安浅?她怎么了?”
“您还是不要问了,”傅霆枭顿了顿,抬眼透过车窗望了望那灰蒙蒙的天空,接着沉声说,“过段时间她可能会去拜访您,到时候您帮忙开解劝导一下,但如果她不想谈及太多的话,您也不要追问。”
“好。”傅母语重心长地应了下来,“霆枭,最近你爸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想让宝宝多来陪陪他,这样一来,他心情也会好一些。”
“他最近怎么了?”傅霆枭深眸微敛,忙问。
傅母轻笑着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许是心情不好影响了食欲,让宝宝多来陪陪自然就好了。”
“那好,以后让孩子多去老宅走动。”
傅霆枭原本想在回家之后立刻同温软说明这件事,可等他忙完回到家中时,温软早已歇下。
不得已,傅霆枭只好等到了第二天。
清晨,熟悉的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傅霆枭不动声色地坐在原地,等到温软在餐桌前坐下之后,这才轻咳两声。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温软细眉皱起,试探性地问,“霆枭?”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傅霆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