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俯身,将温软的袖口挽起。
目光触及到的是一团殷红,傅霆枭的脸色微沉,不由分说直接横腰将温软抱起。
温软躺在床上时,伤口处传来的痛感仍旧不断地折磨着她。
她仰头靠着枕头喘息着,听着傅霆枭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又逐渐靠近。
“嘶。”微凉的触感从伤口处传来,温软眉梢紧锁,发出了一声惊呼。
傅霆枭手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温软那惨白的脸,语气竟也柔和了一些,“忍着点。”
贝齿紧咬着泛白的唇,温软轻轻点头,可是垂在一侧的手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几分钟之后,伤口终于被重新包扎好。
药水的效用迅速地发挥,那股痛感总算是消减了些,温软撑起身子坐好,面向傅霆枭的方向,“谢谢。”
轻沉一口气,傅霆枭继续将药剂放回到医药箱里,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问,“怎么回事?”
温软的手轻轻握紧,说话时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给宝宝做辅食的时候不小心时伤到的。”
“家里的佣人不是摆设。”傅霆枭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眼底泛着一股酸意,温软强撑着扬起脸,将那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