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抛夫弃子的人明明是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这些?”
抛夫弃子?
嘴角略过一抹嘲讽的笑。
这些年,温软关注国内新闻的时候总觉得不可思议,当初明明是傅霆枭主动提出离婚,而自己只不过是让他如愿而已,可为什么媒体却将她描绘成了一个在傅霆枭受伤时狠心离开的白眼狼?
她无力辩解,也懒得辩解。
“我该去片场了。”她起身,借着窗外透过来的那一点亮光找到了昨天的衣服。
红色的吊带长裙早已成了几块碎布,根本没办法穿在身上。
房间的灯忽然亮起,周围一片光亮,温软下意识地扯开被子来裹住身体。
她的举动换来的是傅霆枭无情的嘲弄,他半跪在床上,凑近她耳边,语气中满是戏谑,“躲什么?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吗?”
温软的脸羞红,这时,白色衬衣被丢到了面前,“穿这个吧,一会儿有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赤着上半身的傅霆枭进了浴室。
等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温软这才迅速地将衬衣穿上。
傅霆枭从浴室出来时,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