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严重……”
“那你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温软心虚的低头,“盖勒,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发生了一些事……”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打从你知道那件事之后,就开始自作主张……”
“我说过了,那是我的家事,我可以自己来处理,不用麻烦你们,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处于危险当中。”
盖勒无奈地笑了,“如果我之前就抱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会救你,又为什么在这些年里一直替你隐瞒行踪?”
“对不起……”温软把头埋得很低,这些年在国外生活,如果没有盖勒的帮助,她一定会过得十分凄苦,甚至可能根本没办法复明。
“温软,我今天来见你不是为了指责你的,也不是来听你道歉的,我只是想问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这件事如果曝光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困扰吗?”
“我知道。”
“罢了,你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吧?我相信你不是冲动之人,这么选择的背后也一定有你的苦衷。”
温软咬唇,缓缓地向盖勒说出了自己是如何在周安浅的婚礼上被陷害,又是如何在百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