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的前一年。”
傅霆枭眉头紧锁,“那魏长泽有没有告诉你,当年魏氏的经营出现问题, 是因为他投资失败,资金链发生熔断,和我,还有傅氏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知道,我也反驳过他,但是霆枭,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怯懦的不敢去面对事实,妄图通过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的方式,来疏解心中的压力,逃避真相。”
傅霆枭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然后呢?”
“我和魏长泽争辩了一番,后来我告诉他,我或许可以帮他找到苏墨。”
“所以他把你给放了?”
像是魏长泽那样的偏执狂,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听信温软的话。
傅霆枭看着身旁的人,觉得她或许还在隐瞒一些事。
“怎么可能?魏长泽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温软接着说,“我为了成功说服他,费了不少口舌,不过还好,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魏长泽是一个偏执的人,他始终放不下失踪的苏墨,而这也恰恰给了我机会。”
“你答应他什么了?”
“我告诉他,有你和盖勒先生帮忙,找到苏墨的下落并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这儿,傅霆枭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