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的。”顾言神色凝重，“我觉得，清清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以前她每次‘醒来’都是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她’存在的，可这次，我几番试探，我觉得，她开始知道有另一个‘她’了，而且她还在试图扮演那个‘她’。”
“似乎，还很不希望被发现自己不是‘她’，我跟孙先生讨论过，他说这可能是主魂被成功吞噬的迹象，代表着伴生魂开始成功消融主魂了，是件好事儿。”
“那就好。”顾老爷子点了点头，“既然你都有数，那就不用爷爷跟着担心了，爷爷年纪大了，撑不了多少年了，我死之前呢，也就希望你们俩小的，能给爷爷在看看更小的，那就知足了。”
顾老爷子拍了拍顾言的肩膀，这才算是露出了进屋后的第一个笑容。
关于顾言在忙活的事儿，陆满清是一点都不清楚，出院以后，她已经自动自发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屏蔽了，尽可能的不去想起，直到下班的时候，她看到了顾言的那台悍马，停在了她的车子旁边。
几乎是一瞬间，陆满清觉得，她的眼底就忍不住的湿润了，哪怕这会儿那台车已经被修复的十分好，完全看不出一点出了事故的痕迹，可陆满清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顾言用自己的车子，给她挡住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