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咱也不能这么拉倒吧,尤其是,他们这么欺负我,我可跟我家里都说了,我要演这个戏,结果出这么个事儿,我得给长辈一个交代呀。”
“我跟你说,我真不能拍床戏,我爸妈,我爷奶,我几个舅舅叔叔,姨妈婶婶,外公外婆,那都等着看我演的戏呢,这么劲爆的一上去,我怕老人家高血压咔嚓就窜到脑门了你知道吧。”
“但是吧,这事儿他们这么欺骗我,我必须也得跟我家里人解释一下我为啥不能演了,我小舅舅现在好像正负责这些剧目的审查呢,我估计这个剧啊,他们这么拍不一定能过审啊。”凌景天说的一本正经,陆满清听的目瞪口呆。
她倒是忘了,自家这个话唠精,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艺人啊,这可是金疙瘩银宝啊,放自己这儿渡劫的大少爷啊。
刚刚肚子里的气儿这会儿散的干干净净,陆满清甚至还在心里为莫旗的新剧默哀了两秒钟,可怜的孩子,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一位。
后果,嗯,不堪设想。
“大美人,你别生气,投资新剧啥的你也别担心,咱公司不投没事,咱自己投,投个剧那得多少钱啊,我回去看看我这几年存的零花钱够不够,不够没事儿,我让我妈投资一下,反正她投资谁的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