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高翔，问道：“怎么？你有事情要跟我说？”
高翔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位...老先生，您是在写论文吗？”
老者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早在刚才抄书目的时候，就瞥见高翔正盯着自己的笔记本屏幕看，心中早已了然，所以随口说道：“嗯，是的，我是华清大学管理学院的教授，正在做一个跟金融有关的课题，所以今天特地来查资料！”
“课题？”高翔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课题是纯学术的，还是要作为政策参考的？”
老者微微笑道：“当然是纯学术的了，怎么，刚才看过我的课题啦？你对我的文章有什么看法，欢迎提出意见！”
“记住，一定要提出你自己的想法，不要受到我文章的干扰，只要你能提出有意义的想法，就算是你在帮我忙了，我刚才给你抄了书单，你现在帮我找问题，我两算扯平了！”
高翔见老者说这只是一篇纯学术的文章，想当然认为影响力应该不大，心中不由略略放宽。
但是仔细一想，就算是学术讨论，这种带有政策性质的文章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不由地又认真了几分。
他马上问道：“老先生，从您的文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