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死的人很多,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能力所及的地方做点事情。
余禄见他姐一回家就待在书房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他敲了几次门他姐都不应,索性就推门进来了。
常青情绪还不太稳,见他进来,想了想把爷爷记的陆姓女子的那一页翻出来给他看。
余禄看完连续“卧槽”了好几声,才说道:“她家人这么渣,她为什么要死?是我就在家住,找几个相好的拿点钱,打听好他们搬到的地方时不时的恶心他们。都什么人啊,找人拿钱的时候不嫌恶心,i不嫌人家毁名誉?不缺钱的时候,一脚把人给踢开,还嫌人家名声不好,一家子人渣。”
“那姑娘也真是的。她13岁去酒楼,在酒楼卖唱多久不清楚,陪酒10年的话,最多也就30岁。在声色场所待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这么蠢?不会给自己留点钱防身吗?都给她家人了?她眼这么瞎是怎么陪酒陪十年还不被人打死的?”
常青:“……”
这个角度看问题也是绝了。
余禄他姐有种要动手的意思,连忙放下笔记本,很会见风使舵地说道:“那会儿女人名声不好都得沉塘、浸猪笼的,她没别的路走了,要么继续陪酒,要么死。”
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