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楚诗语虽然不在乎殷亦航怎么想,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就是殷亦航,但是她的名声不容污蔑,“我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点也不清楚,我只是觉得,你没有权利指责我,先不说我是不是洁身自好,你本来就没有立场指责我,就算我不是什么处女,那也是我的权利,我有权利把我的身体给任何人!”
这句话显得暧昧无比,特别是殷亦航刚刚知道楚诗语和林风的事情,自然会联想到她跟林风是不是……
“我当然没什么立场指责你,我也不想指责你,只是,你既然是怎样的人,就没有必要在殷家装作无辜和单纯,哄得殷之江逼我娶了你,结果就娶了这样的一个荡妇!”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楚诗语给了殷亦航一个耳光,她可以接受殷亦航的猜忌,他可以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反正他以为自己是个拜金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荡妇”这个词已经到了羞辱的地步,她不能忍受。
“殷爸爸这么温文尔雅,为什么你就这么没有家教?”楚诗语反问道,“我最后告诉你一遍,我从来不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林风,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喜欢他,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