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殷亦航撇过脸去,满不在乎,我是男子汉,怎么会怕疼呢?可是当楚诗语的碘酒碰触到自己的胳膊的时候,才是明白,这岂止是有点疼?分明是非常疼。
碍于男人的自尊心,殷亦航硬是一声都没吭,但是额头上的冷汗以及脖子上的青筋却是透漏出了他的忍耐。原本这种场景不都是旖旎的吗?怎么到这里只感觉到痛苦和煎熬?
处理完伤口之后,楚诗语出于歉疚就去楼下给殷亦航煮了一点粥。他的汤圆已经是撒掉了,再加上受伤,估计是内外交困吧。
再进屋时,就发现殷亦航居然又去了书桌旁处理文件,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就算是受伤了也不休息。
将米粥放在了殷亦航的桌子上,楚诗语就转身准备离开。
殷亦航看了眼一句话不说就走的楚诗语,批阅文件的手顿了顿,“等一下。”
“嗯?”
“你都不照顾一下病号吗?”殷亦航盯着楚诗语的背影,抿着嘴说道,语气中甚至还故意夹杂了些许做作十足的委屈。
楚诗语只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自己印象当中的殷亦航吗?这真的是本人吗?楚诗语做扶额状,“请问,这还不算是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