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斜靠着房门,一脸玩味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自然知道。”
    楚诗语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红,殷亦航这个猥琐的男人,“你到底是要干嘛?”
    “我是来请楚诗语护士来给我换纱布的。”殷亦航说的一脸正色。
    换纱布?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想到这里,楚诗语皱了皱眉头,“你自己不能包扎啊。”
    “唉,我说,我一只手受伤了,你让我怎么用一只手包扎?楚大护士。”殷亦航说的铿锵激昂的样子,有理有据。
    见楚诗语依旧是没什么反应,殷亦航不耐烦的敲了敲门,“楚大护士,病人要求包扎,你可不能虐待病人啊。”
    楚诗语的脸皱成了包子,思索着到底该是如何应对,想来想去终于是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殷亦航,你带着急救箱去客厅呆着,我马上就过去。”
    殷亦航不觉好笑,这楚诗语防他防的可真是彻底啊,故意弄出了较大的脚步声,蹬蹬的下了楼去。
    趴在门上用心听着外边的动静,楚诗语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个殷亦航,谁知道他会做出来什么?
    昨日包扎的很是顺利,因为毕竟一个惊魂未定,一个痛得要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