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晴到德古拉摩三四个月寂寞太久,今天又被自己的男人气狠了,纯粹就是想放纵一下自己,自己只要伸出去,顺其自然的搂住那充满诱惑、纤盈不失肉感的细腰,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他青少年的苦闷也能得到极大的慰藉,然后两个人都吃干抹净,到了白天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特么说什么大西洋啊?
就算宋雨晴对你没有感情,只是把你当成发泄工具,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一回发泄工具,还委屈了?
“是呢,我坐飞机上看到下面的海水,也是觉得不枉此行呢……”
宋雨晴不着痕迹的站直身子,脸有些烫,心想自己刚才那一刻真是鬼迷心窍、疯了,眸子如无痕春梦的看向西南方向的夜空,海浪声在这一刻,竟然格外的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宋雨晴也拉来一把藤椅,坐曹沫身边,这次是真好奇的问道:
“认识这么久,都没有听你说过,你这么小年纪,你家里怎么舍得你跑非洲来?”
“我啊,我爸妈早就离婚了,从小有爹没娘,而我爸又比较混,不怎么顾家,隔三岔五往家里带不同的女人——三年前还为了个女人捅死人坐牢。我高中都没有读完,家里还有个七十多的奶奶、十六七岁的妹妹,我在集团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