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知不知道赌场的规矩,这里有你吭声的资格!”
曹沫霍然站起来,拿着雪茄指着邵志刚破口就骂,一口一个“他|妈的”,恨不得将邵志刚当头喷死,
“你他妈什么角色,敢对我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屁话,我说你两句怎么了?我今天照顾严总的面子,忍你这么久没有发作,你他妈还敢往我的枪口上撞?你他妈知道五十万美元一局是什么,老子我敢玩这局,今天我就是喷死你,严总都不能说我半个字!”
“曹经理,值得为这种小事动气?”严志成阴沉脸说道。
“严总你或许觉得小事,又或许是我太年轻气盛,但黄总、陆少当时在场,这杂碎提着一破酒杯跑到我跟前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受不了这气!”
曹沫坐下来逮住严志成一通诉说,见陆彦、黄鹤斌眼神阴柔的看过来,冷笑道,
“陆少、黄总你们不要怨我针对你们。你们手下这么不懂规矩,你们却不当回事,也就不把我曹沫放在眼里,我也只能说,这杂碎只要在德古拉摩留一天,我心头这口恶气就消不了!我们废话也不多说,只要陆建超陆总同意,我曹沫就是卖血卖|肾,也要陪你们玩这局!阿巴查,开张五十万美元的
支票给我,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