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沈济打了一个喷嚏,拿纸巾揉了揉鼻子,疑惑的跟曹沫说道,
“最近真是奇怪了,我老无缘无故打喷嚏,不知道是过敏了,还是老有人在惦记着我!”
“那肯定是你在外面坏事做得太多。”曹沫笑着说道,他感到沈济心里是藏着一些事,但沈济不说,他也犯不着刨根问底。
“那也是我在替你背锅,别人都误以为是我干了很多坏事,”沈济拍着额头,苦恼的说道,“德山参与科奈罗湖工业园的投资,现在集团就有不少明里暗里说我也在卡奈姆搞了很多见不得光的私人投资,最近听那些阴阳怪气的话,真是头痛得很……”
“你不承认不就完了,谁会咬你?还是那个不开眼的陈志?”曹沫问道。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怎么去德古拉摩,就窝在隆塔盯着各个工厂、水电站的建设,盯着团队的培养,都没有精力关心东盛集团内部的明争暗斗,也感觉到那个距离他有些远。
“有些人心里对我不满,也不会说出来,但总有那么几个跳得欢的人,能有什么办法?”沈济苦恼的说道。
“想想自己能赚多少钱,什么事都风平浪静了。你看看杨总现在,国际金价要往六百美元的高位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