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层不仅一致做出撤资的决定,外界还完全打听不到他们决策的细节,这怎么看都像是有更强势的力量在背后阻挠。
“也许背后并没有一个具体而明确的人故意在针对我们……”周晗迟疑说道。
“这话怎么说?”陆建超问道。
“一定要说有一个起因,我觉得七月中塔布曼家族的斯塔丽两次挫败吉达姆家族的追杀计划,影响非常大——之后,德古拉摩的帮派势力也好,商户、企业乃至吉达姆家族在政界结怨的对手,都或明或暗对吉达姆家族、对钢拳兄弟会都有各种对抗动作。在德古拉摩港口集团内部帮我们办妥很多事情的这个埃隆,要不是吉达姆家族失势,相信也不会轻易就被联邦司法部立案调查,”周晗微蹙秀眉,说道,“我就在想,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可能纯粹就是‘墙倒众人推’——德古拉摩港口集团的高层都想跟盛极而衰的吉达姆家族切割关系,才一致决定从科奈罗湖港建设中撤出,以免将来卷入更不受控的被动之中?”
“鹤斌,你觉得小周经理分析得有没有道理?”陆建超问黄鹤斌。
“……”黄鹤斌有些苦涩的点点头。
他不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但泰华跟吉达姆家族捆绑太深。
他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