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过道、墙角落都长满青苔,房间里散发强烈的霉菌气味。
零七年一月底的空气,潮湿闷热,梅伊.曼塔尔站在过道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感到很不舒服。
梅伊.曼塔尔在回国之前,干过两年的记者,为反抗赛维义当局对阿克瓦殖民者后裔的压迫、残害奔波;在父亲出狱后又赶回阿克瓦,协助父亲处理民主促进阵线的组织发展工作,她还没有机会接触这片土地最黑暗的一幕,甚至坚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正义、光明、自由、民主。
当初赛维义发动政变,煽动阿肯族、坎瓦族人残害殖民者后裔时,她在法国读书,同胞受残害的血腥真相,她也只是通过图片以及他人的控诉略窥一斑。
她蹙着秀眉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心里犹豫不决,曹沫通知她父亲时,只是说找到事涉乌弗.博尼亚密谋政变的关键人证,需要他们派人过来将人带走,但看眼前的情形,这名“人证”似乎什么都还没有交待,难道曹沫是要她旁观审讯的过程?
梅伊.曼塔尔微微吸了一口气,明亮的美眸盯着曹沫,说道:“这几天到处都在说吉达姆家族的走私船队被贝宁军方歼灭,必然是有谁在给贝宁军方通风报信——大概没有谁会想到你才是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