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了解这边勘探作业的进展,就看到曹沫与斯塔丽两人走回来。
“胡安.曼塔尔与勃拉姆呢?”周晗奇怪的问道。
“民主促进阵线内部要召开一个会议,我们作为党外人士,就不适合杵在那里旁听了,”曹沫说道,“我们先回市镇,胡安.曼塔尔跟勃拉姆他们开会还要一些时间,让卡布贾、肖军再陪他们过去会合……”
“早知道我就留在市镇不过来了!”周晗嗔怨道。
她这些天马不停蹄的奔波,非常的辛苦,乌桑河上被大水冲垮的水泥桥还没有修复,从市镇到东岸营地要多绕三十多公里的路,路又泥泞颠簸,很不好受。
坐进车里,周晗才说道:“我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杨啸峰他们确实没有从梁远手里得到一分钱,这两三个月来一直在寻找梁远的踪迹,我联系杨啸峰他们,应该会叫梁远心有顾忌,不会轻易在伦敦出没——你安排谁去伦敦跟斯特鲁采金公司接触了?”
“你联系杨啸峰,就促使梁远直接跟斯特鲁通风报信了,好在梁远手里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材料,人又不敢在伦敦露脸,自然更无法鼓动什么,”曹沫说道,“我委托斯塔丽的哥哥,亲自找到斯特鲁采金公司隐居伦敦的三名主要投资人,昨天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