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一直以为奉行的处世之道,那接下来再谈合作,有些事就能变得简单一些。
曹沫并非容不下有自己想法跟利益的人,他没有那么霸道,但不管怎么说,他选择的合作者,都不能有朝一日会被早就结成死仇的韩少荣以及陆家拉拢过去,变得对付他的筹码;行事也不能毫无底限。
谢思鹏手下掌握的资本或许不多,但即便抛开这几年的交情,谢思鹏在西非华商中的交游广阔,本身就是极具价值的。
在这一点上,杨德山还不能完全取代谢思鹏的地位。
谢思鹏似乎也突破一道心碍,这时候坐在酒吧的角落里聊天,却也更能吐露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我说是年纪并不大,离退休还早得很,但我十六岁就跟着叔伯到云贵一带淘金,也算是有些阅历了。不过,三十年闯荡,都没能在一个地方扎下根,现在还满脑子想着过了明年要转哪里的砂场,今天竟然还被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瘪三赶出酒吧,也是够失败的……我到卡奈姆之前,为安晨、馨馨他们能在新海安心读书,在天虹买了一栋别墅,当时价格已经很吓人了,这次回国问了一下房价,竟然翻了四倍,我就有点蒙了,想着当初将手里的钱都投到房子上,身家也不比现在低,我这几年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