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来说,他也无需跟韩少荣进行捆绑,更没有必要跟曹沫保持距离。
当然,无论是通过电邮或是电话,只要是会留有痕迹的,黄鹤斌也都会避免私下里跟曹沫联络太频繁,以免弄巧成拙。
“……重返德古拉摩有半年了,有什么感觉?”曹沫坐在湖边的露台,海面迎面吹来,将午时的炎热吹散,询问黄鹤斌重回卡奈姆这半年来的感受。
黄鹤斌此时没有被赶回新海时家破人散的落魄、憔悴、疲惫,也没有之前在卡奈姆针锋相对时的心机阴沉,气度更为沉稳;两鬓还多了些白发,可见他即便能重建团队回到德古拉摩,也没有觉得高枕无忧,反而是更如履薄冰了。
“团队虽然大部分是老人,但工作思路要进行颠覆性调整,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要进行重塑,有些人不能适应,要亲手将他们送回去,又要尽可能从当地补充专业人员进来,是非常的不容易。”黄鹤斌说道。
在重返德古拉摩之前,曹沫又私下见了黄鹤斌一面,谈及他对科奈罗新港城以及弗尔科夫投资的思路,主要是从根本上放弃泰华之前近功近利的想法跟做法。
黄鹤斌这些年也经历不少大风大浪,适应性很强,但有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