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捞起搁置在桌子上的银色机械打火机,不疾不许地走出房间。
明亮辉煌的长廊上,只回响着细碎的高跟鞋着地声。
“嚓”,修长的双指夹着香烟,薄烟蜿蜒而出,动作熟捻,她虚眯着双眸,青灰缭绕的烟雾模糊着明艳生光的五官。
站在电梯口,红色数字一字跳动,缓缓上升,也是到她这层。
二十三层,电梯停下。
电梯门打开前,猩红的烟头被她摁灭在旁边垃圾桶上。
走出来一个男子,错身时容栖淡淡瞄了眼,白衬衫,黑西裤,个子很高,极致简单的穿搭莫名被他穿出矜贵沉稳的感觉。
容栖眨了眨眼,他靠近的那一刻,沉香温厚的香气缭绕在鼻息间,掩藏着些疏冷。
真好闻。
“先生,你东西掉了。”她叫住他,弯腰拾起掉落在电梯里的雪白手帕,左下角绣着艳色玫瑰,藤枝缠绕,有种绮丽反差的美感。
男子顿足,转过身来,用着清冷的音质说道:“谢谢。”
修长而如同渡了层白釉的手伸过来,指甲剪得很干净,好看极了。
容栖抿抿唇,心思抽离。
他们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