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存在。
“栖栖来我们学校取景,不知道会不会找群众演员,好想去她的剧组,我想更近距离看看她!”一个短发女生情绪有些高昂地摇着同伴的手,脸上明明白白的花痴样。
同伴是扎着丸子的女生,比她还要激动,“我要把我家里存的一百三十七封情书亲自给栖栖,当面告诉她,俺要为她生猴子!”
短发女生开始与她争论了,“你就死心吧,栖栖是我的老婆!”
丸子头不服气,想要反驳,无意间看到前方洗手台立着身姿矜贵的男子,脚步站定,磕磕绊绊叫着:“迟...迟教授好。”
“啊迟教授好。”短发女生反应快,眼睛不敢一直往那里瞟。
迟砚漫不经心地把擦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冲她们点点头,拿着书走了。
直到确认男人听不见后,丸子头拍着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迟教授总是怕,明明他从来没有对我们发过火。”
“我也是,我连看都不敢看。”
与江州大学的学生们而言,迟教授这样的人,只能远观不可亵渎,就如终年不化的雪山。
“不管了不管了,栖栖才是我的心头好,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